宇文锦荣点点头,说:“确实,但是朕不想血流成河,也不想自相残杀,朕以为各地藩王都为大荣臣子,他们的兵将也是我大荣的兵将,若是到时藩王谋反,相信弃暗投明的人不在少数,若是真的跟着他们谋反,那就杀了也好,连自己的主子是谁都不清楚的人留着也是无用。”
曲回江想了想,说:“皇上可是已经有了对策?”
宇文锦荣说:“既然朕告诉了你们朕要削藩,那么就说明朕已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。”
各位大臣面面相觑。
九月的时候,宇文锦荣回宫。
“皇上,臣在坊间听了些传闻。”朝上的时候,太师常正清说。
宇文锦荣说:“太师但说无妨。”
常正清咳了咳,开口:“时年九月点兵将,大地回秋易曲江,若问君往何处去,来年江口王见皇。”
说完之后,在场的大臣开始交头接耳,猜测诗句的含义,曲回江站出来,说:“皇上,臣大胆猜测这诗分明是反诗,大意很明确,易曲江是征西王刘策的辖地,他未曾向皇上上书就私下征召名将,实在是有违臣刚,且有谋反嫌疑。”
也有大臣不这么认为,“曲大人说话未免太过武断,仅凭一首诗就定征西王的谋反之罪实在是太过草率,这件事臣以为还是彻查为上。”
宇文锦荣看着下面大臣喧喧嚷嚷,争执不下,就说:“太师以为如何?”
常正清颔首,说:“回皇上,臣听闻的也只是传闻,若是没有实证贸然出兵,实在不为上策,出师无名反而给了征西王借口,到时我们就变得太过被动了。”
宇文锦荣点点头,说:“那就先彻查吧,曲回江,朕命你前去查证,切记要悄然进行,切莫要打草惊蛇。”
“是。”
十月,朝上宇文锦荣看到曲回江名人快马加鞭送回的奏章,愤怒的将奏章扔下地,常正清位于群臣首位,自然的捡起地上的奏章,只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,说:“皇上,那征西王私自集结兵马,看来确实是有不臣之心了。”
此话一出,群臣哗然,纷纷上奏,说:“皇上,那征西王竟然想要谋反,实在不能饶恕,恳请皇上出兵镇压。”
这一年才过了大半,竟有两个藩王谋反,这让群臣嗅到了一丝风雨欲来的味道,看来这坐上的人该有所动了。
潇湘苑里,传来女子阵阵惨叫,外围太医们焦急的听着里面的叫喊,频频给予出入的丫鬟指示。
宇文锦荣听到湘贵人要生的消息,马上就赶过来,问太医:“情形如何?”
徐子崴道:“回禀皇上,贵人原就是晚日子了,现下胎儿过大,实是难产之照。”
随着宇文锦荣而来的朱瑶忙说:“那你们就没法子吗?这可是皇长子,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些太医能担待得了吗?”
皇后也说:“太医,你们可要好好想法子,湘贵人和小皇子都要没事才好。”
太医们战战兢兢的说:“臣等尽力,臣等尽力。”
在焦急的等待中,缠绵了一晚的孩子终于降生,由稳婆抱出来,婆向宇文锦荣报喜,说:“恭喜皇上,是位小皇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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