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响看着窗外：“先停一停，我下去一趟。”
她看到车开过一个水果摊。
“克里夫，停一下车。”
车在路边停下。
吴响等车门升起来，下车跑到水果摊前，她英语不好，只会点简单的词汇，手指指了指柠檬：“这个，呃……I want some fresh lemons.”
摊主把袋子给她，秦科含笑在旁边看着，克里夫帮她付钱。
“Thank you!”吴响抱着柠檬上了车。
秦科送走克里夫，拿出钥匙开门。
吴响坐在行李箱上，拿出一个柠檬放在腿上滚来滚去。
秦科看了就觉得牙酸，他忍住想把它们丢进垃圾桶里的冲动。他知道她心里有气，以她的性子，这些柠檬大概都是要喂他的。
一进门她就去厨房找刀子，他倚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。
她剥掉柠檬皮，走过来：“张嘴。”
“……”秦科咽了咽口水，她可真够直接的，也是，她向来都是这么直接。
“你不吃？”她凑过来摸摸他的嘴，“秦科，你吃不吃？”
他在心里叹气，真是没办法。
他张嘴叼住她手里的那瓣柠檬。
吴响戳了戳他的脸：“嚼。”
他抬手搭在她肩上，酸得他直不起腰来：“响响……”
她不为所动，见他能说话了，又给他往嘴里塞了一瓣。
秦科：“……”他强忍，精致的五官快要变形了。
接着是第三瓣、第四瓣，第五瓣……
第六瓣被他握在手里，再吃就艰难了……
“响响……我胃疼。”
她呲牙笑了笑，摸摸他的头，牵着他把他领出了厨房。
终于放过他了。秦科舒了口气，手撑着额头，目光盯着手里的柠檬，一时不想看她。
“我可不是受气包！秦科，我不傻，你下次再敢……再敢这样那样，我就告诉秦妈！”
“……我这么纵容你，”他伸手拽住她，把她扯进怀里，“你怎么不傻……我又不是柳下惠，你在我面前我岂能坐怀不乱？”我有多喜欢你你怎么就不知道呢！
他心一狠，将剩下的那瓣柠檬喂进她的嘴里。
好酸！酸得她不由自主地想流口水……要控制住，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！他实在是太欠揍了！
“参河，有则个滚蛋！”她口齿不清，其实想说的是：秦科，你这个混蛋！
她抽抽噎噎地趴在沙发上哭：“有则个混蛋！七五人！”你这个混蛋！欺负人！
她讨厌一切酸的！“呜呜呜……七五人！”
“……”秦科伸手拉她，她一脚踹过去，“表奉呃……”她是想说：别碰我。
等她转过脸来，他这才明白过来，他这是又把她的舌头咬出血了！难怪说话这么不清楚……他还以为是给酸的。
他托住她下巴，轻声道：“乖，张嘴，我看看。”
她看见他就来气，转头又趴了回去，这次没哭，她累了，得歇会儿。
秦科就着这个姿势，手背贴着沙发面从她腰下穿过，勾住她的腰，把她抱了起来。
吴响被他抱到他床上，她翻了个身，脸朝下趴着不想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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