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了直播，吕子乔拿着手机下楼，跑到楼下的酒吧。
果然，爱情公寓那几头，一个个都坐在酒吧的卡座沙发上，该干嘛干嘛呢。
“拜托，你们做托能不能专业一点啊？”
吕子乔坐在陈美嘉的身边，一脸的苦闷。
肖章一边搂着大力，，对着张伟、咖喱酱还有陈美嘉说，“子乔发话了，赶紧滴，小礼物刷起来！”
“好！”
大家连忙掏出手机。
吕子乔：“……”
“不对啊，直播间怎么没有屏幕了？”肖章愕然。
“是啊。”众人都很惊讶。
吕子乔翻了一个白眼，“大哥大姐们，我人都来这了，当然是下播了啊！”
众人抬起，茫然的看着吕子乔，忽然惊醒过来，齐声道：“对哈！”
吕子乔抬手捂脸，他现在想骂人！
众人都有点不好意思，肖章连忙让服务员给吕子乔送杯酒，当做赔礼道歉。
“我今天直播的怎么样啊？”喝了口酒，吕子乔有气无力的问。
众人沉默，面面相对，然后一起笑着说，“好，特别好，不错……”
“行了行了，比你们刷的弹幕还水……”
吕子乔郁闷的不行，“能不能有点干货啊？”
“你都播三天了，我们每天准时上线，努力刷屏。”肖章代表大家诉苦，“没功劳也有苦劳啊。”
“我这刚直播没人气，需要大家捧捧场……”吕子乔一转头，看到陈美嘉竟然在看别人直播，顿时更郁闷了，“美嘉……”
“啊，我本来也在看你直播的。”
陈美嘉连忙赔笑，一脸的不好意思，“都怪咖喱酱，给我看了其他的直播，所以我才分心的。”
“我？”咖喱酱一脸茫然，“是我吗？”
“我直播有那么烂吗？”吕子乔苦笑，“我记得以前做励志视频的时候，貌似挺火的啊。”
“大叔，此一时彼一时。”
咖喱酱撇嘴，“看直播的人和看励志视频的人，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难道说，看直播的人，更高端？”吕子乔面现疑惑。
“不。”
咖喱酱很严肃的翻着白眼，“他们更无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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