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什么好兆头。
叶凌月手掌落在了小乌丫的蛋上，检查了一番。
“一切都很正常，就是它不再聚灵，这件事有些不对头。我得向人打听打听，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叶凌月沉吟了起来。
可惜，她身旁暂时没有合适的人选。
原本可以问鸿叔，可惜他也被关起来了。
用妖来进行强化训练的事，下午就得到了证实。
当众学员像是往常一样，到操场上进行聚灵训练时，夕雾和战痕又出现了。
看样子，司轻舞应该已经没有大碍了。
看到辛霖和叶凌月等人走过来，战痕脸色沉了沉。
司轻舞的事，他显然对辛霖等人印象更加不好了。
夕雾却是神情和悦，她冲着辛霖点点头。
“这几日，轻舞生病了，不能带队，辛霖，你过来给大伙做示范。”
周围的那些女学员一阵哗然，不可思议看向辛霖。
辛霖可是连聚灵都不会，司教官居然让她带队？
辛霖也略有些尴尬，这半天训练下来，夕雾对她的态度前所未有的温和，哪怕是她聚灵方面依旧是毫无收获。
“其实，我们教你的只是普通的聚灵方法，你的天赋是暗之灵，还是专门修炼凝聚暗之灵的法子更加妥当，你可以考虑，问问宁家人。”
临近傍晚时，见辛霖依旧是没有聚灵成功的迹象，夕雾好心提醒了一句。
“我可以自己摸索。”
辛霖却是一口拒绝了夕雾的提议。
宁臣是修炼暗之灵方面的专家，请教他，的确是最好的法子，也是最便捷的法子。
可是辛霖不愿意那么做。
求助于宁臣，就意味着，她向宁家屈服了。
而她，怎么也无法释怀自己父母的死。
尤其是，她母亲难产，如果不是宁家人当时的羞辱和咄咄逼人，一路的穷追不舍，她母亲也不会难产身亡。
她的亲人，从头到尾都只有小叔一人。
“辛霖，你不要太倔强了，有时候，努力未必就有用。”
夕雾笑了笑，似乎对于辛霖的倔强很是不理解。
“努力未必有用，但是不努力就一定不会成功。”
辛霖耸耸肩。
“另外，交友方面，你也要谨慎一些。你的朋友，也许不是那么真诚。”
夕雾说着，眼角余光扫过叶凌月所在的方向。
和辛霖一样，叶凌月在聚灵方面也并不顺利。
无论叶凌月怎么琢磨聚灵的口诀，她体内始终没有可用的灵气。
“夕教官。”
辛霖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。
周围，还在修炼的学员们都被辛霖吓了一跳。
“除了修炼之外，我不希望你在其他方面对我指手画脚。你只是一名教官罢了。”
辛霖沉着脸。
夕雾脸上的笑，挂不住了。
“你怎么和教官说话的？负重跑操场十圈。”
战痕快步走来，他狠狠扫了辛霖一眼。
辛霖抿着唇，也不说好话，绑上沙袋就跑步去了。
“和你说过多少次了，那种人，根本不会听你说的话，连亲爷爷都不认，那姓辛的就是个白眼狼。”
战痕不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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