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之后，直播间就关闭了。
陆云这才开始询问坐在身边的叶玄零，是否有什么发现，尤其是关于那个“死而复生”的娃娃脸青年。
摸摸陆云的脑袋，叶玄零摇了摇头，道：“隔着屏幕，什么都看不出来。”
陆云也不气馁，要是真的那么容易看出来，她也无需这么麻烦让叶玄零再过来一次了。反正等到第五次直播开始的，她自然会跟那个娃娃脸青年见面。
“我倒是有一些别的发现。”叶玄零道，在小姑娘的一双大眼睛的注视之下。叶玄零干咳一声，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。
“小云，不知道你发现没？那个娃娃脸从头到尾都在笑。”叶玄零注意到的正是这微小的，仿佛不值得一提的一点。
若说别人在面对镜头的时候保持微笑，是出于礼貌。但是娃娃脸青年的情况显然并不适用于这一点。
他脸上的笑容从一开始直播，
一直延续到了直播结束，就算中途有时候做了其他的表情，这个微笑也会很快地重新出现在他的脸上。
若是有些人做个截团的话，那么就能很轻易地发现，每一个时刻，娃娃脸青年脸上的笑容都是一模一样的——嘴唇勾起的弧度，肌肉运动的数量，眼睛眨动的旋律，全都是一模一样的。精巧地宛若用了尺子度量过，亦或是“复制粘贴”后得来的。
因为叶玄零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这个娃娃脸青年的身上，所以才会特别注意到这一点。
听完了叶玄零的描述，陆云仔细回忆了一番，发现情况的确和叶玄零所说的一样。娃娃脸青年脸上的笑容，简直就跟长在了皮肉里面似的。再回忆前一晚的直播内容，那个时候娃娃脸青年可不是这样，他那个时候的表情灵活的多，跟今晚的情况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所以说，他身上果然有问题？”陆云问道。
“应该是。”叶玄零道，“星期六就能见到他了，小云，不必急于这一会儿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*********
周五一晃就来了，到了晚上十点钟的时候，主播的微博准时得到了更新。而更新的内容便是大家期盼已久的，关于5名幸运观众的名单。
——陆云和叶玄零的微博昵称自然出现在了其中。
两人利用“黑箱操作”，一下子就占据了百分之四十的名额。这个操作不可谓不猛如虎。
陆云低估了这个幸运名单对于大家的吸引力，居然还有不少人私信问她，愿不愿意将这个名额转让，他们愿意出一个高价。
陆云想也没想地就拒绝了，她又不缺钱用，需要这个名额也是为了调查一些事情，所以根本不会卖给其他人。
——主播说话说到做到，他说会给五位幸运观众报销机票和吃住的钱。所以五位幸运观众在名单一公布的时候，就收到了来自主播的私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