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梁乔已经想好了整个方案：就是showgirl。
showgirl尽管在几十年后，并非什么新鲜概念，可现在是零三年。
想想一群仙女，走在场中，那一定是最吸引眼球的部分。
他还给这些女孩儿起名为：鹰女郎。
整个下午他都在做方案，一步步按照前世的记忆，但还是故意删除了部分线上内容，只让它看起来在线下很出彩即可。
接着他又把文档发给陈祥雪，只简单的说：“做ppt。”
“好的。”陈祥雪回。
傍晚快下班的时候，他的手机忽然响了，看了一眼号码，发现是陈灿。
知晓这一定是司图和国栋暗示过之后，陈灿有兴趣了。
稍微顿了一下，故意没有接，走出工区。
过了一会儿，陈灿再次打过来。
梁乔这才接起来，听筒里传来陈灿的声音，道：“还忙着呢吗？”
“这不是忙博览会呢嘛，刚散会。”梁乔说，又道：“你们游猎鹰那怎么样啊？”
“我也是忙这个事呢。”陈灿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，道：“人手不够，这不是选能策划的公关公司呢。”他说，又问：“对了，我今天听国栋说，之前你们用过一个供应商，那个怎么样啊？”
“纪晨风他们？”
梁乔回，不打算寒暄，话锋一转又道：“我们这边正谈着呢。”
“谈着呢？”
“嗯。”梁乔回。
电话那头愣了好半天，最后陈灿才说道：“兄弟，我跟你说个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我这才来游猎鹰，还需要巩固我的位置。这次活动对我来说非常关键。”陈灿解释，带着点求人的态度：“你能不能把他们的联系方式给我，因为我听国栋说，他们的策划力很强。”
听陈灿这么说，梁乔故意保持沉默。
陈灿很快便察觉出来他不高兴，又跟道：“兄弟，我请你喝酒。”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“兄弟，我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“其实我们有些方案已经定了的，只是还没拿给公司。”梁乔说。
一听还没拿给东方网管理层呢。
陈灿在电话那头立刻激动起来，说道：“兄弟，你帮我这一次，立稳了脚跟！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。”他说，又道：“晚上有时间吗？我请你喝酒啊？”
“不用了。”
梁乔说，故意顿了一下，像是在思考。
然后才和陈灿说道：“我待会儿把联系方式发给你。”
“兄弟！”
“你是我大哥，希望你在游猎鹰能立稳！”梁乔最后说：“我会和他们提前说的。”
晚上和司图去公司的路上，跟他聊了陈灿的表现。
司图听得很震惊，忍不住笑出声来，说道：“你这么帮他，他是要请你喝酒的。”
“你不懂，我之所以这样，是因为知道陈灿一定会拿回扣，我只是让他稍微少拿点，给晨风他们留一点利润空间。”梁乔说。
他没有说的是：前世陈灿之所以在业界的名声很臭，和他收回扣狠有很大关系。
到了公司，陈祥雪还在做方案。
梁乔和纪晨风说了这件事，又嘱咐他：“showgirl的事，你应该最擅长了吧？”
“那必须的。”纪晨风拍着胸脯做担保，又道：“我还可以单独给他安排一下，去百子湾找个库房，专门弄一批女孩儿给他个人走个秀。满足一下他的个人欲望，这百分百拿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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