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素摇摇晃晃，一副不胜酒力的模样。
随后口中发出两声无意识的呢喃，倒在萧天兰的怀中。
“呼呼……”
萧天兰摇了摇秦罗敷的脑袋，但他却不再动弹，口中传出很均匀的呼吸声。
酒气伴随着呼吸的气息，打在她的脖颈，到来一丝酥麻，彻底触动萧天兰的恶念。
她身为梦境的主宰，意念稍稍一动，房间的蜡烛尽数熄灭。
原本闹嚷的宾客交谈声，也渐渐淡化听不见。
“撕拉……”
萧天兰眼神微动，秦罗敷的外衣瞬间炸裂，随后床帘缓缓闭合。
她嘴角扬起邪笑，又“桀桀”的邪笑两声。
程素假装昏睡，听到这桀桀的笑声。
若是换个老巫婆，倒有些吓人。
但放在萧天兰的身上，却反倒有几分萌感。
或许。
颜值即是正义吧。
程素不再多想，任凭萧天兰自主操作。
一夜过后。
天蒙蒙亮。
萧天兰才停下动作，长长的出了口气。
她坐在床头，从纳戒取出一根灵烟，点燃之后猛吸了口，吐出带有浓郁灵气的烟雾。
灵烟产量稀缺，乃是由九品灵草制成。
只有真正有权有势的人物，方才能奢侈的抽上整整一根。
大多只是吸一口，过一过瘾，就放回纳戒里面珍藏。
在招待道友之时，若是能散一根灵烟出去，绝对是倍有面子的事情。
萧天兰修长的葱指夹着灵烟，足足抽了两根，整个人笼罩在烟雾之中。
“舒服！”
她回头看着秦罗敷，发现他已经醒来，眸子通红，眼角滑落两束眼泪。
“你！！无耻！”
程素代入角色，语气颤抖，眼泪簌簌的流下。
甚至紧咬嘴唇，一副被玷污不轻的模样。
“无耻？我可以认为你在赞美我吗？”
恶-萧天兰听到美男怒斥，内心没有丝毫的愤怒，反倒是掐灭灵烟，双眸逼视着他。
一只手捏住程素的下巴，将他缓缓抬起头。
“别！我……我没力气了。”
程素紧紧的抓住被褥，惊恐的看向面前的“武大萝”。
恶-萧天兰嗤笑了一声，并没有进行越界的举动。
反正梦境时间很长，除非她主动结束「一梦黄粱」，亦或者梦境里秦罗敷死亡。
不然的话，梦境是可以一直延续下去的。
气氛一时间安静下来。
萧天兰起身背对程素，穿戴整齐，打开窗户，散掉屋子里面不雅的气息。
程素继续缩在被子里，俊脸苍白，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样。
但他心中却在感叹，自从他到九幽大陆旅游。
每次都给天命反派占了便宜。
那些受到天道眷顾，深爱着他的女主们，反倒一个个被绿。
真是造化弄人。
程素四下打量，在寻找自尽的契机。
随后索性不找了。
等萧天兰懈怠之后，直接往心脏来一刀，再搅拌两下，梦境里这具普通人的身体，铁定死的不能再死。
这要刚得到系统，程素绝对不敢这么暴力，而是会思考其他温和的死法。
但彻底熟悉规则。
只要能成功自尽，不论什么办法，都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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