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。
他微微抬头，向南宫杏投去紧张和问询的眼神。
“不是陛下。”
秦凤凰下一秒出声说道。
南宫杏保持沉默，没有回答，默认下来。
程素没有理会秦凤凰，而是直直的看着南宫杏，俊脸煞白道：“陛下，昨晚是你吗？”
南宫杏摇摇头，背过身子，背影冷漠而决绝，道：“你昨夜醉酒，事后，是和御妹酒后发生的关系，与我无关……”
“不！陛下，是你吗？一定是你，一定是你……”
程素话语已经带上一点哭腔，此刻，他满眼都只有南宫杏一人，根本无法接受事实。
“你已经知道答案！何必再问。”
南宫杏深呼吸一口气。
她虽然背对程素，却能想象到，程素此刻的表情定然是伤心欲绝。
此事唯一失策的地方，便是中午请程素吃饭，招致他体内日散提前生效。
其余地方。
都做的很完美。
昨夜南宫杏录下的视频，像素清晰，足以作为悔婚的证据了。
程素失魂落魄，整个人软软的倒在沙发上。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他眼神空洞，却丝毫没有怪罪南宫杏的意思，只是看向秦凤凰之时，眼神充满浓烈的怨恨。
四目相对。
秦凤凰没有怪程素，她很心疼。
她喜欢的人，却受到如此糟践和羞辱。
看到程素那副痛苦、悲伤、无奈的模样，秦凤凰很想告诉程素全部真相。
可是她怕说出这些真相后，程素会更加痛苦。
气氛沉默片刻。
突然间。
“陛下。”程素转过头，目光灼热，直视南宫杏，“我喜欢陛下，我知道这是陛下的安排，不管出于何种目的，我一定会原谅陛下，我不喜欢秦凤凰的。”
南宫杏闻言，一颗心很零乱。
虽然她不想承认，但是她却知道，程素真的是一个好男孩。
她的确对程素生出一丝感情，但是她的心里，注定装不下任何一个人。
她的心。
早已属于天下的黎民百姓。
程素抬起头道：“陛下，你还记得初次见面时，你和我提过，要答应我一个条件吗？”
“你说……”
南宫杏沉默了片刻，她确实有答应程素，说要赦免她母亲的罪行，后来以失败告终。
所以。
这个条件依旧作数。
程素抬起头，看向南宫杏之时，眸子涌起浓浓的温柔。
他痴情的笑起来，将零乱的衣衫整理整齐，道：“我要和陛下结婚！”
南宫杏转过头，看着程素，他的语气很坚定，眼神也一样。
“陛下，我只要你，娶我为夫！”
程素直勾勾的盯着南宫杏，眼睛通红，眼角挂着泪珠。
“我虽然失身，纯洁不再，但到动手术的前一天，我都会当好一名合格的丈夫，无微不至的照顾你！”程素祈求的开口道。
南宫杏没有回答，满脸沉默和冷淡。
时间一分一秒流逝。
程素眼睛中流露出痛苦之色，声音轻颤道：“陛下，虽然我知道你不爱我，但我......我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