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具念力凝聚的幻象，竟然与实体毫无差别，肌肤质感、体温、呼吸都真实存在！”程素有些震惊。
秦凤凰天才不愧是天才，对于超能力的理解和运用，都到一种出神入化的地步，比他这只三脚猫要强太多。
现实世界的秦凤凰看了眼正在录像的手机，直接给一脚踩爆，化为一地的碎片。
但幻象世界的手机仍旧在录像，用三脚架固定到旁边，摄像头对准毛毯上的程素两人。
他目前所看到的一切，除了他自己是真实存在，其余都是幻象营造的产物。
“程素，你认命吧！既然反抗不了，那就好好享受吧！”
张笑笑的幻象发出和她本体一模一样的语气，嘻嘻嘻的邪笑着，随即解开程素上衣的第一粒纽扣。
幻象世界里。
四个小时过去。
“既然你成为我的男人，过几天，我会向李家提亲！”
张笑笑穿好衣服，站起身，冷笑的看向蓝色毯子上的程素。
“你这人水性杨花，但我自认也不是好货色，咱两可以说很般配。婚后，你走你的阳关道，我过我的独木桥。”
“只要你不管我花天酒地，身为妻子该尽的义务，我都会尽到！！”张笑笑冷声道。
幻象世界的时间流速与正常世界不同，现在仅仅过去三分钟。
程素的衣物完整的穿在身上，整个人闭着眼睛，剑眉紧皱，呼吸急促，陷入到浓浓的痛苦之中。
旁边。
秦凤凰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她目光扫视血腥味的来源。
很快。
她发现程素正死死的咬着唇角。
上面留有一抹牙印极为深沉，早已鲜血淋漓，顺着嘴角淌落。
除了血迹，秦凤凰发现他泪眼朦胧，底下的毛毯布满大片泪渍。
“程素！”
秦凤凰忍不住低喝一声，眼睛里出现微微慌张，但很快一闪而逝。
料想程素可能答应“张笑笑”的提议，秦凤凰心中的负罪感暂时被压到深处。
如果下一秒程素答应条件。
她会马上解除所有人的幻境，然后离开天台，任由程素自生自灭。
此刻程素面若死灰，没有回应“张笑笑”的话语，只是凝视灰暗的夜空，眼神空洞无比。
“既然你不说话，那就是默认下来！”
秦凤凰操纵着“张笑笑”的幻象，话语的底气有些不足。
“我调查过你的资料，你曾经签下卖身合同，被李家家主用作勾-引她女儿的对象！想来那时候，就失去完璧之身了吧！”
“况且，你能成为李月的义子，应该也是被……”
“张笑笑！不许你侮辱我妈！”
原本像个死人一般的程素，此刻忽然咬着牙说道，双眼死死的盯着张笑笑，仿佛要择人而噬。
如果眼神能够杀人。
此刻张笑笑的幻象早已不复存在。
“好，就算不提李月，那你被绑架到黑鹰组织，时间长达小半年，想必也是把人家黑鹰老大伺候舒服了，才被允许回国的吧？”
程素瞪着她，没有说半句话，似乎回忆到痛苦的往事，整个人轻颤的低下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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